习仲勋/薄一波VS习近平/薄熙来—论言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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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

江泽民上台后在打击李大师的时候，润涛阎就提出预测：江泽民给人民大众的言论自由虽然不会多，但他以后两届接班人给人民大众的言论自由都少于江泽民（润涛阎由此被李大师的信徒骂为顶级五毛；后来因为刨析了江泽民的特征—私义大于公义，而导致放过了给朱令投毒的孙维，润涛阎被五毛骂为轮子）。

 

为什么江泽民给人民大众的言论自由是他的两届继任人给不了的呢？因为人在青少年时代受到的教育其影响极其深远。江泽民出生在民国有言论自由的年代，他的小学中学大学都是在民国时代度过的，而他未来两届接班人是在言论自由度为零的当代秦始皇毛泽东时代度过的。

 

后来的事实表明：江泽民尽力把六四学生领袖们和反共知识分子们送到海外，包括魏京生（也没让他死在监狱里）。在邓小平离世后（同年），江泽民就把魏京生放了出来到了美国。相比之下，胡锦涛把并非六四“黑手”的刘晓波送入牢房。胡锦涛时代建立了强大的防火墙，海外中文网基本上无法进入中国，国内人想读海外网站需要翻墙。习近平上台后，对言论自由的限制超过了胡锦涛。举例：在胡锦涛下台前，润涛阎发在海外网站的文章被转载到国内网站，网上人说是“铺天盖地”，那时用百度搜索“润涛阎”最高时有180万转载。习近平上台后基本上被清空，百度搜索就是空的了，用谷歌搜索出来的“润涛阎”只是不包括国内网站转载的量了，总数也就是当时国内转载的量。从这小事上便可清楚言论自由从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是越来越严的趋势。

 

这里有个很好的比较，那就是主张言论自由的习仲勋是习近平的亲生父亲，我们便可由此探索这父子对言论自由的歧见其背后的根源。

 

（二）六四后的习仲勋

在纪念习仲勋诞辰100周年的回忆文章里，跟随习仲勋的高锴不经意提到了一件往事（事实上是习仲勋被突然解职并当天发配南方养病的根本原因）：在1990年10月30日下午，第一副委员长习仲勋在人大常委会上提出延长一小时散会由他来提议一个法案，就是设立《不同意见保护法》。习仲勋是周恩来的大秘，国务院副总理兼国务院秘书长，突然间就因为他支持了刘志丹的弟媳写的纪实小说《刘志丹》而被康生定性为反党分子，并由毛泽东在中央会议上念出康生的字条：“用小说反党，是一大发明。”毛接着说：“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等于给习仲勋定性为反革命的阶级中的一员，习仲勋从此被关押16年。

 

在华国锋当政时，组织部长胡耀邦就开始了拨乱反正，习仲勋出来后便跟胡耀邦走到了一起，为释放人民大众（包括知识分子）的言论自由而呼号。这是为何胡耀邦被薄一波等八老开生活会上遭免职时唯有习仲勋拍桌子说通过生活会就罢免总书记就算逼宫。胡耀邦没让习仲勋说完，就站起来劝说：“仲勋同志，我已考虑好了，不让我干，我就辞职。”

 

为何习仲勋要跟肯定要下台的胡耀邦绑在一起？因为二人在对待言论自由方面的看法是一致的，何况习仲勋因此坐牢16年，而胡耀邦即使在文革期间被揪斗也受到了文革时得势的叶剑英两次搭救。一次是共青团开大会批斗胡耀邦后叶剑英就把他调到大西北去了，另一次当叶剑英得知胡耀邦在大西北遭批斗后就专机把他接到北京。一送走一接回，就把胡耀邦保护了起来。也就是说，性格直来直去的胡耀邦有叶剑英的帮助，没受到迫害，跟习仲勋坐牢16年相比，对没有言论自由的感同身受就差一些。薄一波给胡耀邦的定罪就是“纵容资产阶级自由化”。这一条得到了陈云李先念等人的认可，最后由邓小平拍板给胡耀邦定性“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不利”（算不上是罪名，就是没尽责）而下台。所谓的“资产阶级自由化”，其中的“自由”在习仲勋与胡耀邦看来就是言论自由，毕竟胡耀邦并没组新的党或干了宪法里赋予公民的任何其它自由范围的事（事实上宪法里有言论自由、结社自由、游行示威自由）。

 

根据高锴的介绍，习仲勋提出《不同意见保护法》是在习仲勋当人大第一副委员长时。在1990年10月30日的下午他提出延长会议，专门讨论设立不同意见保护法。虽然宪法里一直有言论自由，但很难分清言论自由的法律界限，很多人由于给领导提出不同的看法就被打成反党，要有专门的《不同意见保护法》，就明确下来这不是属于反党范围。第二天，习仲勋就被强行离开人大而去南方养病，从此再也没回到人大。

 

那么，是谁给习仲勋下令离开北京去南方养病的？这事没解密，不过八老里如果有内心里认可习仲勋的建议的话，估计只有彭真。因为习仲勋曾经跟彭真谈论如何制止毛泽东那样的强人再次搞文革。彭真说：“我们建立法制，就是要能抵制住各种违法的行为。‘文革’是极严重的错误，今后决不许重演。”习仲勋说：“问题是，如果今后又出现毛主席这样的强人怎么办？他坚持要搞，怎么办？我看难哪，难哪！”彭真说：“所以，我们今后一定要坚持党必须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内活动的规定，这是一项极其重要的原则。”

 

我们只用脚后跟想就能想到，对胡耀邦纵容知识分子言论自由极其反感的薄一波，当得知习仲勋在六四一年后就又提出要给人民大众言论自由，那他一定火冒三丈，会当即找坚决支持罢免胡耀邦的八老里的陈云李先念等人然后一起去找邓小平，最后由邓小平拍板让习仲勋离开北京去广东养病。估计是八老里的几个权力最大的人连夜开会促成的临时决定。估计邓小平是拍板的，但他不是主谋，是不得已而为之。证据在于：不到两年，邓小平就发现江泽民天天往陈云李先念那里跑，而且不敢搞改革，便决定撤换江泽民而让李瑞环当总书记。邓小平此时想到了习仲勋，他是唯一反对罢免胡耀邦的第一代元老，而胡耀邦的死导致六四，六四镇压邓小平给江泽民做了嫁衣。邓小平便得出预测：习仲勋肯定愿意出头撤掉没胆量改革的江泽民。邓小平南巡讲话都是在去的路上，大喊谁不改革就下台。可他没想到习仲勋不打头干掉江泽民，并劝邓小平：“你都撤了三个总书记了，不能再这么干了。”邓小平才悻悻地回了北京。习仲勋不想整人也不愿意被邓小平玩弄，但客观上对江泽民有恩。江泽民是有恩必报“私义大于公义”之人，便找机会报答习仲勋，这是习近平当上总书记的原因之一。

 

（三）习仲勋VS薄一波；习近平VS薄熙来

此文开头提出年轻时所受的教育对后来的影响巨大，这是为何在民国时代长大的江泽民能给人民大众的言论自由而在毛泽东时代长大的（他的两任继承人）都给不了（不论继承人是谁，哪怕是主张建立《不同意见保护法》的习仲勋的儿子）。

 

然而，没当过独裁者的薄一波陈云李先念等无数第一代打江山的中共元老也是在民国时代长大的，也是从小就受到言论自由的熏陶，那为何他们就跟胡耀邦习仲勋对言论自由的看法大相径庭呢？

 

其实这是对国民党为何丢了江山的看法不同导致的。

 

参与打下江山的人，都会总结前朝丢失江山的根源。别说在战场拼命过的中共元老们了，就是文人郭沫若都在中共打下天下的前夜写出了《甲申三百年祭》总结李自成打下天下后很快就又丢了江山的教训，毛泽东当即把此文发给每个高级干部学习。

 

以极力要自己的恩人胡耀邦下台的薄一波为例。薄一波被毛泽东整肃而坐牢10年，虽然比坐牢16年的习仲勋坐中共的牢时间短（实际上薄一波被蒋介石逮捕三次，最长的一次坐牢5年多。他活了差不多100岁，一生的五分之一是在狱中度过的），也算是尝到了被剥夺为自己辩护的言论自由的滋味 。然而，薄一波等人认同毛泽东的骗术，也就反思就是因为蒋介石给人民大众一定程度的言论自由导致中共利用此言论自由包括出版自由而煽动人民大众起来反对蒋介石，中共才打下天下的。也就是说，如果蒋介石跟毛泽东一样，不给人民大众言论自由包括出版自由，蒋介石就倒台不了。

 

而胡耀邦习仲勋刚好相反，他们认为：蒋介石之所以被人民大众打跑去了台湾，就是因为蒋介石没搞民主、没给人们大众足够的言论自由而被人民大众恨透了、抛弃了，才丢了江山。中共就应该引以为戒，要开明、民主、自由。这也包括有如此看法的方毅等直接骂毛泽东是暴君，而暴君的暴政必然以悲惨结局而告终。

 

其实这两类人的思维方式都不难理解，那既启用胡耀邦又把四个坚持写入宪法并镇压学生的邓小平呢？他对言论自由的看法是偏向于胡耀邦习仲勋方毅还是偏向于薄一波？

 

邓小平是个地地道道的实用主义者。当言论自由对他的政权有好处时，他就支持言论自由；当言论自由对他的权力构成威胁时，他就大刀阔斧地扼杀言论自由。前者的代表是：为了夺取华国锋的权力，他就支持反对两个凡是的西单民主墙；当他夺取了华国锋的权力的1979年，他发现西单民主墙对他的权力没有任何好处了他就关闭西单民主墙；当他需要胡耀邦搞言论自由干掉华国锋时，他就启用胡耀邦搞“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讨论；当学生运动直指他的家族官倒发财时，他就武力镇压并提出“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资本主义不讨论”。追溯到毛泽东时代，他看到跟随毛泽东打右派就受到毛泽东的信任而获取更大权力时，他就狠狠地打右派；当他需要获得民意时，就提高知识分子的待遇与地位。所以，无法用观点套邓小平对言论自由的看法，他是极端审时度势的实用主义者。今天可以罢免习仲勋的人大副委员长，明天就可以南巡去找他利用他。

 

陈云、李先念这类人，虽然也跟着薄一波反对胡耀邦，他们的本质上跟邓小平类似，也许多少偏向于认同“言论自由会导致中共垮台”。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胡耀邦以及后来的赵紫阳跟随的是邓小平，对陈云李先念比较冷而令他们对胡耀邦赵紫阳恨得牙痒痒。也就是说，他们是个人权力的考量占主导，对党的担忧占其次，才对胡耀邦习仲勋赵紫阳这些“开明派”极其反感。

 

那习仲勋的儿子习近平与薄一波的儿子薄熙来二人对言论自由的看法是否有区别呢？

 

由于二人都是在毛泽东时代长大的，在那个年代，即使父母对毛泽东的做法不认可，也不敢跟孩子透露出哪怕一点点真心。即使这样，据说薄熙来还因为父亲成了反党分子而令孩子成了黑崽子便对薄一波大打出手，踢断了他三根肋骨，以表达对毛主席的忠诚。习仲勋也好，胡耀邦也罢，都不可能对孩子进行反对毛主席的教育，那是要孩子命的！为了孩子们能活下去，他们就不得不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埋得深深的。也就是说，那个年代的孩子们，不论父母的身份地位，都是只接受到了毛泽东思想的教育与熏陶。倒是贫下中农的孩子，爷爷奶奶那代人，可能更令孙子们听到另外的声音，那也是了解孩子们不会说出去，而且孩子们的判断力极强，老人才放心讲出实话。不论是薄熙来，还是习近平，都没有这样的家庭条件能接受到“揭穿毛泽东是暴君”的教育。中共政治局里第一个说毛泽东是暴君的方毅在家里也不敢跟孩子这么说。所以，他们长大后也就在骨子里不曾有过“言论自由是天然的行为”这样的概念。也就不存在“国民党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没给人民大众足够的言论自由”和“国民党之所以失败是因为给人民大众太多言论自由了被中共见缝插针而失去了政权”的争议，剩下的就是理所当然的从脑子里自幼就被灌输的“言论自由是反党”的理念。

 

（四）蒋介石失去江山与言论自由有关吗？

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因为本文涉及到国民党到底为何丢了江山而引发中共第一代领导人们之间对此疑问的判断南辕北辙，也涉及到中共的未来结局。

 

蒋介石垮台实在与是否有言论自由无关，他军事上无能、政治上幼稚、判断力低下、又娶了个对美国政治一窍不通的“鬼不灵”老婆。仅仅是阴差阳错上了台而成为历史人物。

 

先说他的军事上的无能。国民党将领们最后都认可：“任何战役都不怕，就怕总裁打电话。”不论什么战役，大大小小的，只要蒋介石去掺和，将军们就惨了。听，必败；不听，必遭受斥责。本来白崇禧已经把林彪的东北军追出了国境进入苏联了，乘胜追击便可全歼，就在此时，蒋介石下令白崇禧撤兵。因为蒋介石害怕功劳属于白崇禧，那可是李宗仁的人。他便中途换将，林彪缓过手来便令国军丢了东北，接下来共军势如破竹。

 

说蒋介石“政治上幼稚”，连孙中山都看不上他。国民党成立后需要任命一位宣传部长，蒋介石以为自己胜任，如果连这个部长都捞不到，那就太惨了，便去找孙中山。孙中山瞧不起他，也就跟汪精卫商量谁当宣传部长合适。汪精卫说他认识一人，此人适合当宣传部长，不过此人是共产党。他就是毛泽东。汪精卫跟毛泽东有过交往，知道这个大忽悠适合当宣传部长。这样，毛泽东就真的当上了国民政府代理宣传部长（需要下次开国民大会履行手续）。毛泽东非常清楚，孙中山时刻挂在嘴边上的就是五个字：“革命”两个字和“同志们”三个字。从此，毛泽东就天天喊革命，处处喊同志们，做梦说梦话都是“干革命”，深得大炮的遗传。孙中山临死前说不出话了，嘴巴在动。了解孙中山的汪精卫就说出了孙中山想说而说不出来了的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孙中山咽气前点头。毛泽东死前嘴巴在动，无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其实他在说“同志们！继续革命！”而非：“忽悠，接着忽悠！”

 

蒋介石一听是毛泽东当宣传部长这样的结局便闹情绪不干了，撂挑子回老家了。孙中山考虑到当初蒋介石跟随自己不畏死的份上，就找机会给蒋介石一个官做。刚好马林找孙中山提出苏联给钱给枪建立军校。孙中山让程潜当校长，蒋介石李济深当副校长。蒋介石毛遂自荐非要当校长，一看没戏，他就找张静江去跟孙中山说情：毕竟蒋介石是受过军校训练的，无能也没关系，只要热情办学就可以了。

 

孙中山给了张静江一个面子就让蒋介石当了校长。没想到对蒋介石来说歪打正着，这黄埔军校便成了蒋介石培养自己嫡系私家军的场所。孙中山一死，他还就真的发迹了。借用网络用语：“遇到风口，猪都能飞上天。”

 

然而，凡是跟随在蒋介石身边的有点判断力的都清楚此人绝不是领袖的材料。最典型的是：蒋介石认为最温和、配合自己最得利的助手周恩来，都誓死不扶持蒋介石。还有在远处看蒋介石有领袖范儿并誓死保卫蒋介石的警卫、黄埔学生陈赓，在蒋介石身边待久了就发现这人就是个草包！绝对不能成大事的人，便远离了他。陈赓清楚，蒋介石对他不薄，因为他曾经背起蒋介石逃命救了蒋介石。这照样改变不了陈赓看穿蒋介石后对他做出的判断。作为领袖，蒋介石没有忽悠大众的本领，在这方面他跟孙中山毛泽东这类大忽悠比，简直天渊之别。他也没有拉拢非嫡系靠拢自己的气量，小肚鸡肠，拼死也要杀掉投靠了他的国民党各派军事力量：总想消灭非嫡系。他不清楚：嫡系也未必靠得住，而非嫡系未必就靠不住。他就根据是否是自己培养出来的来分敌我，在政治上如此幼稚，令人叹为观止。表明蒋介石没精读过中国历史，哪怕连三国演义都没精读过。读了也是白读了。

 

接下来谈蒋介石的判断力。很多华人历史学家总把蒋介石失去江山的责任推给张学良搞了西安事变。其实，这说法一点都不靠谱。恰恰是张学良西安事变，更应该让蒋介石清楚：在毛泽东周恩来林彪三人去重庆谈判一个多月期间，是杀死三人以彻底灭掉中共的唯一机会。连蒋介石的把兄弟张学良都不跟你蒋介石一起打共产党，你靠谁去灭百万之众占据大量地盘的共产党？你自称最得利的助手周恩来都看不起你，而且他在你身边多年把你的黄埔学生拉拢过去多少安排在你身边你都搞不清，你靠什么破获你手下的中共间谍？他们把军事作战情报报告给中共，等于明眼人打瞎子一样，你的军队焉能不败？红军爬雪山过草地，你派你的嫡系胡宗南一路追杀都灭不掉，到了重庆谈判时，你能靠谁灭中共？杨虎城可是早期跟随孙中山同盟会的元老，他都被中共收买了，你蒋介石除了在重庆杀掉中共三巨头，你还有其它机会能赢？

 

如此误判形势，着实重演了一次鸿门宴，自己再次充当愚蠢的项羽而已。人家项羽还有前后一致的名誉追求，虽然是沽名钓誉。可你蒋介石呢？中共领导人担任“中共中央政治局主席兼常委会主席”的向中发那么无能，你非要杀了他解气。你本应该放过他而且假装没抓过他，让他继续当中共的党“双主席”不是对你更好？你抓到的另一中共领导人瞿秋白，那也是个书生政治上的废物，可你非要杀了他不可。为何不把他偷偷送到中共那里？你杀了这两个不可能打下中共天下的领袖，却放过毛泽东周恩来林彪三人！你说你有多蠢啊？

 

接下来说蒋介石娶了个毁掉江山的“鬼不灵”

 

鬼不灵的定义，去读润涛阎旧作（薄熙来的老婆谷开来）。蒋介石娶的这个鬼不灵也是看上去诡计多端的精明样子，而实际上是头脑缺根弦的政治素人。她对美国政治一窍不通，根本就不知道驻外大使在权力运作方面连个打酱油的角色都不是。美国竞选时捐款很多、又没能力从政的人，总统上台后就给这帮人驻外大使的头衔。蒋介石之所以不敢杀毛泽东周恩来林彪，就是因为他害怕美国大使，因为他们是乘坐赫尔利的专机去的重庆。蒋介石没在美国生活过，他就听老婆的，而老婆就把美国驻中国大使看成是美国总统一样。而事实上，就是蒋介石把赫尔利杀了，栽赃给中共，啥事都没有。别拿班加西说事，那是因为共和党清楚希拉里要竞选总统，就找这个茬炒作。即便如此，美国人100个里99个不知道班加西事件死去的大使叫什么名字，只是知道两件事：一个是利比亚的班加西（地点），一个是希拉里（人名）。乎开尔谁是大使？事实上，任何一个旁观者站在历史的高度看远一点进行推理：如果蒋介石杀掉了中共三巨头而灭了共产党，美国总统和国会两党未来反而会高看蒋介石。赫尔利懂个毛线啊？

 

如果蒋介石杀掉了毛泽东周恩来林彪三人，中共便是群龙无首，因为毛泽东走前把延安的权力交给的是既没威望也没军队的刘少奇。别说那时军队里威望最高的彭德怀跟刘少奇是死对头，就是有夺妻之恨的叶剑英都会跟他玩玩看谁本事大。何况没有了周恩来，国民党试图投靠周恩来的将军们也就死心了（是叶剑英先跟王光美在北京搞成对象的，王光美突然接到命令去延安当美国代表团的翻译才跟叶剑英临时分开，等叶剑英到延安去找王光美时，她已经跟刘少奇结婚了。这是文革时毛泽东利用叶剑英的原因，一起联手整死刘少奇）。

 

综上所述，蒋介石丢了江山是再合理不过的事了，与他给人民大众多少言论自由没半毛钱关系。吹捧蒋介石的，都是不了解他的人，靠的是“成王败寇”思维，至于他是怎么阴差阳错上台的，人民大众并不了解，也不在乎。就跟羊顶架一次赢了就被群羊定为领头羊。何况蒋介石根本主宰不了给人民大众多少言论自由，他一直在不停地打仗，根本就控制不了全国。那时的言论自由是北洋开始的民国政府放松言论自由遗留下来的惯性。蒋介石想多给还是想少给他都无法做到，他根本就没那机会与能力。所以，蒋介石丢了江山与言论自由多寡属于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五）言论自由与江山稳定

当权者有一个假设：给人民大众言论自由，就一定引发政权崩溃。所以，就千方百计剥夺人民大众的言论自由。然而，历史事实并不能证明此假设当真。古有“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阻止人民言论，其危害比堵塞河川引起的水患还要严重）。中国历史上两个朝代对人民大众的言论自由扼杀最严厉：一个是焚书坑儒的秦始皇，一个是人人自危说错一句话就被打成反革命的毛泽东（自认当代秦始皇）。

 

秦始皇对人民言论的控制到了登峰造极地步，大秦律令人读来毛骨悚然。然而，秦始皇死后两年，天下就乱了。“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当代秦始皇毛泽东的文革时代，书店里只有马列选集和毛选四卷红宝书，连《红楼梦》都是禁书。写歌颂中共的《红岩》作者由于歌颂的不是毛主席而被活活整死。然而，毛泽东死后，老婆侄子立刻进监狱，家家都把毛选四卷红宝石扔进垃圾堆。此时我在农村浇地，晚上上工浇地前就扯几页毛选装入裤兜，当手纸擦屁股用。

 

所以，极力扼杀人民大众的言论自由并不能延长朝廷命数，反而加速其灭亡。另一方面，在互联网时代，全部放开言论自由，就会有大忽悠出来用谎言骗取乌泱乌泱的粉丝。川普就是靠忽悠选民而上台的。如果没有互联网，他绝对没机会出线。他也就成了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在第一任期就遭受众院弹劾的总统。

 

任何事情都不能走极端。如何给人民大众言论自由的同时又能堵死大忽悠骗子利用言论自由而兴风作浪骗取人民大众的追捧，的确是社会学家们法律学家们研究的课题，因为指导/帮助被骗子欺骗的人们从被谎言欺骗中走出来，远比骗他们难得多！只能看到眼前利益的人民大众对个人利益的追求远超过对真理的追求，而骗子就是利用这一点才成功获取权力（大骗子）或成功骗取名誉骗财骗色（小骗子）的。所以，人民大众对骗子的热爱是发自肺腑的，而对真相的追求则是不心甘情愿的。等到追悔莫及时，那就是在陷入被另一骗子欺骗后。这是基因决定的，因为在千万年的进化过程中，由少数骗子带领多数傻子组成的群体战斗力最强（再次强调润涛阎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