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毒品、宗教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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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这个系列的每篇文章都特长,本应该把所有的文章放在一起,可篇幅太长太长了,就不得不考虑是从宗教的社会功能开始谈最后到分子生物学水平,还是先从分子生物学谈再到宗教的社会功能与历史来龙去脉最后到美国大选。还是考虑从历史走来到分子生物学,由远及近,由大到小的顺序为好。可这就必然导致看到一半的网友怒火满腔:“你润涛阎不是基督徒,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心理感受,上帝的恩典!”

这篇就谈论在分子生物学基础上的宗教与人的精神享受原理。

正文:

(十)现代人面临的压力

虽然战争因素的减少使得年轻男人们不会随时面临死亡的威胁、少妇们不用随时面临当寡妇的恐惧,然而由于人口的大爆炸(现已超过70亿)导致的就业压力、现代高速快节奏以及分工导致的人与人交往减少、女性走入社会经济独立导致夫妻关系依赖性减低等等增加了几乎每个人的生活压力。几乎人人时刻都面临失业、转行、离婚等压力,加上体力劳动的减少,几千万年来的人类生活方式的突然改变导致现代人类面临着史无前例的新的挑战。

Stress,翻译成网络语便是“鸭梨山大”。Stress这个词包括精神压力与心理负担,对人的身心健康影响巨大。

精神压力使人痛苦,这是常识,不仅导致身体疾病,还影响情绪。这就是为何当中共得知人为灾难或自然灾难时在“党中央某领导非常重视并指示要(在此省略53字)后都要来一句:家属情绪稳定”的原因。情绪是否稳定,对后面要发生什么过激动作起关键作用。

“情绪”这么重要,那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人是否痛苦,或者说面临巨大痛苦时,神经细胞便处在与情绪稳定时不同的状态。

为了让文科生也不觉得我的文章无聊,就把科学术语甩掉,来个老农民都能听得懂的简单易懂科普。

这里必须介绍一个化合物—多巴胺(Dopamine)。这个东西的量,在你的大脑神经里是有一定合理范围的。少了,就痛苦,甚至抑郁。太多了,就是精神分裂症状态。年轻女孩在谈恋爱时大脑里的多巴胺含量可以高到精神病患者的地步,当然只是暂时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热恋中的女性很多都处在两眼一抹黑的地步,自然非常高兴舒服。由于热恋中大脑释放的多巴胺比结婚后性爱时还高,对女性来说,恋爱阶段是最舒服的时刻。

上图可以看到:压力,包括心理压力,直接作用于多巴胺系统。该系统所控制的领域与疾病之广在图中便可看出。

如何合理增加/释放体内的多巴胺?

图二:增加/释放多巴胺的途径

这个图不是我做的,是从网上拷贝下来的,所以,没有中文。在日本的网友也没关系,我简述一下。增加释放多巴胺的因素有:化合物、药品(其实包括毒品)、健身、性交、吃甜食咸食、干自己喜欢的活、处在与人和睦时。最后一句话是在图中的右上角,三倍于其它因素。你看,与人和睦相处时是何等愉快,一目了然。

图的左下角是指疼痛,这就是有人喜欢被性虐的缘故,因为疼痛会增加多巴胺的释放。

健身,比如走路或瑜伽,完事后感觉非常舒服。喜欢吃甜的有咸味的,都是因为多巴胺的缘故,令你感觉舒服。

需要多花笔墨介绍的是另外两项:毒品与信教。

上面说了,现代人的生活压力特别大,由于自己难以预料导致的对未来的恐惧,其广度,远远超过历史上的任何时期。谁也难预测哪天就会被解雇。女人们走向了工作竞争拼命市场,不仅仅要面对男人们面对的职业竞争与被解雇精神压力与身心疲惫,还要面对小三出现的威胁与突然发生婚变的精神打击可能性。看到原配打小三的视频,女人们分成两派,一派是给原配加油。可她们不想想那些年轻女孩由于生活压力太大不敢贸然与处在前途不稳定状态的同龄男人结婚而不得不找已经事业有成的大叔获取安全感而当小三的处境。另一派站在小三一方谴责原配太泼妇,动手打人。可她们不想想那些原配们与丈夫历尽艰辛刚有了个安乐窝就被别人占有的愤怒是多么难以抑制。

尤其在中国严重两极分化,又没有公平的法律,也没有对失业者的维持基本生活比如吃住的政府政策,加上攀比文化,如何解决这些人内心的痛苦,社会留给他们的路并不多。

在中国以外的国家,基本上有宗教可以安慰他们的心灵。这就涉及到宗教在人的大脑神经细胞里起到什么作用的科学话题了。

科学家对比研究发现,虔诚的教徒在教堂里的时刻大脑里的神经递质多巴胺含量高。从这一点看,马克思骂宗教的话竟然是有科学根据的!!!马克思是这么骂宗教的:宗教是精神鸦片。

科学家清楚,鸦片(和其它毒品)的作用是让大脑的多巴胺等神经递质增加(或增加多巴胺接受体的敏感度,效果是一样的,那就是舒服)。姑且我们把鸦片分成两类:精神鸦片与物质鸦片。前者包括宗教,后者包括精神病药物与植物鸦片、可卡因、冰毒等化学品。

精神鸦片当然不仅仅包括宗教,还有权力、金钱的诱惑,以及名誉、地位,等等精神食粮。我们知道,不论是精神鸦片(今天注重谈宗教)还是物质鸦片,所作用的机制不论在细胞水平上还是在分子生物学水平上,都是同样的,那就是增加Dopamine等神经递质的含量。

(十一)人大脑里固有的“信仰基因”

2004年美国NIH科学家鉴定出了所谓的“上帝基因”(God Gene),公平地讲,应该称为“信仰基因”。因为世界上不只有信上帝的西方宗教,也有信释迦摩尼佛教甚至严新大师李大师等五花八门的信徒。这个基因的名字叫 VMAT2, 它调控多巴胺。有趣的是,该基因并不一定传给子女,如同智商,夫妻都是高智商,孩子有可能智商平平。

那些大脑神经细胞里含有VMAT2分子的个体,对信仰敏感,听到该信仰所涉及的信号便立刻提高多巴胺的含量与释放,便有了愉悦的感觉。这等于显灵了,有奇迹了,所信仰的大师或大神与他们联系上了。

上篇提到:人一开始追随于某宗教,由于不知道自己大脑里有 VMAT2分子,靠的是宗教的利益因素,比如练某气功可以治病、延年益寿、免灾等等,比如加入某宗教可以得到保佑。一旦进入该宗教或有宗教性质的“组织”(比如教堂),细胞里的VMAT2的表达便调控神经递质多巴胺等的合成与释放,一下子就感觉到“身心愉悦”,一个字就是“爽”。 有的教友直接说出自己没有那种心情愉悦的感受,便被其他教友指责为不虔诚,而事实上是该人神经细胞里没有“信仰基因”的表达。

问题在于:在漫长的各类宗教与类似宗教性质的人类活动中,由于科学没有发达到揭开这类精神鸦片的神奇作用,必然导致“我信的是真神,因为我自己深有体会,而你们信的是假的,是你们被骗了!”如果碰上信条里有杀死异教徒,那就无法避免血腥的战争了。

那些信了佛教分支某大师的信徒们对其它宗教别说基督教伊斯兰教就是佛教里其它宗派都嗤之以鼻,认为自己的感受才是真的。同时,那些信基督教伊斯兰教等教徒认为信大师的都是傻子,神竟然是个活着的一个初中毕业生,这你都信你不是傻子谁是傻子?这就麻烦大了。

其实,你不用信别的神,你就信润涛阎,只要你虔诚不怀疑,你一定会在不久的时间内得到润涛阎的“恩典”,只要一提到润涛阎的名字或看到润涛阎的作品,你就会身心愉悦!前提是你的大脑细胞里有“信仰基因”(God Gene)。如果你没有,就是你去了多么豪华的大教堂,你依然无法得到如此的身心舒畅。这是分子生物学原理决定的,不是你不虔诚的缘故。

这比喻是有证据的。

一位老奶奶用孩子们摔胶泥做弹弓球的池塘边的材料捏出了一个小泥人模样的东东,她孙子说她把那个泥人放在高桌上,每天早上和晚上都给它下跪,并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在毛泽东时代,迷信是现行反革命行为,好在她出身好,又没几个孩子知道她这事。据她孙子讲,她从此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关心儿媳妇的事了,每天就跟那个泥人唠唠叨叨。她脾气也好多了,每天都是高高兴兴的。直到唐山大地震这事才曝光。人人被震醒后仓皇往外逃,唯一镇定自若不起来的是这位老奶奶。家里人在屋外喊她,她只说跑什么跑?你看到神都没动,什么事都不会有!当然,她的房子没事,其它的房子也没事,因为离震中太远。其实,按照今天的科学知识,不论她信的是什么,只要她虔诚地信,就一定得到身心愉悦,因为她大脑细胞里有“信仰基因”,增加了多巴胺的释放。 老奶奶可以把泥巴造成神,泥巴都可以显灵成为所谓的“非物质”的神,润涛阎为何不能是神?关键是你要信,信则灵。

假如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明白这浅显的科学道理,无神论者和其它教徒不会骂轮子们是傻子了,各宗教信徒之间也不会因为信仰不同而大动肝火甚至发动战争了。

为何有的虔诚的教徒还得抑郁症?道理很简单:你如果练过瑜伽,你就明白了。在一开始的时候,身心愉悦的程度非常高,随着练的时间增长,身心愉悦的效果就会下降。这是适应性的科学原理。宗教信仰也一样,时间久了,就有不少的人大脑神经细胞就开始麻木了。

(十二)大麻等毒品的合法化与宗教信仰自由

生物科学的普及导致了社会学家法律学家政治学家们也不得不承认:既然允许精神鸦片比如教会的存在,不许毒品合法化,是典型的歧视与不公平。 何况烟酒咖啡都合法。

酒精,在我们中国历史上被文人们列为“浇愁”的圣物,但古人也知道,“以酒浇愁愁更愁”。烟草原产于北美,印第安人用以治病的草药。烟草、鸦片传到中国是近代的事,中国古人没机会尝过这类玩意。烟草与酒精类似于咖啡,都有刺激神经的功能,只是作用分子的受体不同。咖啡的受体与毒品的受体是一类。酒精对人类社会的危害超过大麻等毒品是无需论证的。酒精在古代并没有今天如此大的危害是因为古人不开车。每年全球死于汽车车祸的人数是50多万人,死于酒驾的人数我没查,说数以万计应该是保守的。而大麻等毒品导致他人死亡,差不多都与贩毒者有关(属于黑社会)。咖啡与毒品的受体分子是同一个,咖啡合法,毒品不合法的理论依据是:你开车60迈合法,120迈就被警察抓。刺激的量不同,尽管刺激的受体是同一个分子。

大麻被很多州开禁,在科学上是有依据的。我本人对宗教、吸烟、毒品等没有需求,对烟酒咖啡都无法上瘾,我想测一测是否我的多巴胺很高?我不清楚原因。一辈子高高兴兴的,不知道发愁的滋味,也没有恐惧感,在农村当社员时晚上浇地,就专门找坟头去睡觉以躲避干部的查岗,反正他们夜里谁也不敢去坟头。但对于很多人来说,一旦面临困难就抑郁,应该与大脑神经的状态有关,也许有童年时缺乏胆量锻炼、生活磨砺有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多巴胺等神经递质的含量决定人是否高兴。

为何中国农村女性自杀率在世界领先?她们对前途的失望对生活压力精神压力的无法释放,又没有宗教的解脱,信个法轮功还被暴打,更没钱买毒品,剩下的便是抑郁自杀一条路了。这当然与遗传有关。如果一家人在一起时时刻刻高高兴兴,即使在挨饿的时候也能互相鼓舞一下,就总能在生活中找到乐趣。可有的人就受不了,一碰到困难就打架互相指责,哪里会有幸福可言?这类人即使有精神鸦片(比如去教堂)或有物质鸦片(毒品),恐怕高兴的时间也是有限的,没有了外来刺激,细胞内的多巴胺含量就又低下来了,就又不高兴了。

那么,高兴的成本也是一个话题。比如,物质鸦片(毒品)是穷人难以支付的一项开支,尤其是靠政府救济的穷人。穷,压力大,不高兴,就需要额外刺激以增加多巴胺,这就导致恶性循环。教堂,如果都是穷人,也办不下去。当然,人是否高兴,与穷富的关系不大。很多有钱有权的人不开心,需要去教堂的精神鸦片或毒品的物质鸦片以维持“情绪稳定”,还有的得抑郁症,不得不靠药物治疗。

那为何中共对宗教打压?

因为在一个不是法治的国家,任何势力坐大到一定程度,必然参与政治。西方从政教合一走出来用了一千多年便可知道有多难。中共当然害怕任何宗教团体一旦坐大,一个呼声便可成为推倒专制腐败政权的洪流。何况中共自己的共产主义信仰早已荡然无存,共产主义早期的核心内容是瓜分资本家的财产,可现在中共高层家属都是亿万富豪。共谁的产?没有了共产信仰,其它的任何宗教性质的团体都是威胁它的政体。政府又不让吸毒合法化,贫富差距又这么大,允许暗娼的流行则成了除暴力镇压外维稳的唯一措施。

那些科盲、无知分子们叫嚷要美国关闭清真寺,简直就是另类的“逼良为娼”,让人家靠宗教维持大脑多巴胺含量的穆斯林没有了精神鸦片,那不就是剩下造反一途了?从科学上讲,除非免费送给大麻而且人人有份。这可能吗?人家不愿意吸毒,愿意去教堂。教堂能给信徒提供大脑高兴所需要的化学物质—神经递质,是科学家们实验证明了的,不是无神论者们按照自己的机械思维所断定的猜想。

那些靠教堂提供精神食粮才能感到高兴的信徒,如果从教堂里走出来不再信教,等于让吸毒的人戒毒,理论上讲是有一段痛苦期的。大麻的合法化,有助于一些人在巨大生活与社会压力下高高兴兴地生活下去。就好比我对吸烟喝酒喝咖啡无法上瘾,并不应该反对他人吸烟喝酒喝咖啡,我赞成大麻合法化、赞成需要精神食粮的人去教堂,虽然我本人不需要这些。因为人跟人的差别很大。

(十三)增加快乐的多种途径

(1.)性(Sex)

从图二可看到,此图把Sex和健身放在一起。其实,性和健身有类似也有不同。性活动必然有活咯筋骨的动作,然而,人不论男女,在性高潮时都发生瞬间神经递质—内啡肽的增加,内啡肽类似于鸦片。其结果便是大脑获得愉悦的瞬间感觉。这跟教徒见了上帝一样,爽得喊“买嘎得!”(不是胡乱喊的,是真实感受)。

像周永康百鸡王那样,每天都做新郎官,他怎么可能需要去信什么宗教来提升多巴胺等神经递质从而获得身心愉悦?然而,女性尤其是结了婚又忠诚的,跟丈夫的性爱并非都能达到高潮地步。能达到性高潮的比率,各国的研究结论差别很大。在网上大家都把性学知识看作是笑谈而非科学,这个话题谈起来就得轻松。从科学角度看,在两性做爱时,男人得到性高潮要比女人容易得多,看上去不公平,而事实上,也有另类公平。古代女人就有两大疑问:为何跟男人折腾半天还是达不到性满足,而自己解决却很容易达到?为何靠男人帮忙解决,一次就可管两三天,而自己解决只能管半天?性学家们对此类问题发表的论文车载斗量,我就不在此科普了。需要说的是一直以来很多人坚持的观点:对于那些不能在性生活中得到愉悦的男人(性无能)和女人(性冷淡),既然在性高潮时产生的精神鸦片(内啡肽)与吸进去的物质鸦片是一类化合物,为何不让他们来点物质鸦片等毒品以获得生活的愉悦?别说大麻合法化了,在中共领导下,信仰法轮功以及类似的宗教也是受限制的。

(2)体育锻炼与劳动

有人不知道戒毒所是怎么让毒瘾子戒毒的。其实很简单:只要让他们参加体力劳动,产生的多巴胺足以弥补吸毒产生的多巴胺量。我来到美国后最舒服的一个月是我搬到现在的房子时。买房子时就发现我邻居马路包括他房子前后左右院子里的水统统都流入我后院,经过我后院最后流入湖里。可后院的冲刷导致的水土流失令一条大沟逐渐成型。一下大雨,湖里就变成黄色,泥土都是我家后院的。我们两口子就每天晚上在灯光下挖掘,把后面挖出的土填在邻居车库路水流向我家后院那里已经冲出来的深沟。然后下管子深埋在后院。可万没想到,那里全部是石头,需要用铁锤砸钢钎,每天晚上都要干3个小时,一个月后才干完。那阵子早上起来就跟当年挖河时差不多,那叫一个舒服!

所以,瑜伽、跑步、游泳、干体力活等出大汗后大脑里产生的多巴胺类神经递质不差于去教堂、不差于抽鸦片大麻。而且,还减少了肥胖症糖尿病等疾病的发生。马克思所说的“劳动是生活的第一需要”是有道理的,只是很多懒人不想干活而已。

(3)和睦的人际关系

图二里宗教的内容就在这一栏内。这一栏是三个粗度的线条,表明它的重要性。

在中国农村,大家一起到地里干活,休息时就三五成群地聊天。到家,一大家人你一言我一语煞是热闹,只要人人高高兴兴,哪里还需要去教堂?刚来到美国时,中国朋友间大多住的很近,派对、舞会、打牌、闲聊都把剩余时间占得满满的,不存在孤独,互相帮忙,互相倾吐内心的快乐与烦恼,没听说谁得了抑郁症,也不需要去教堂以提高细胞里的多巴胺含量。

然而,受美国孤独文化的影响,中国人也一步步走向两点一线的生活。如果夫妻间不是每天晚上都聊天,而是没话说,那就无法让大脑里的多巴胺增加,去教会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的经历估计还是有点价值的,就拿我岳母来说吧。在她老人家在我们这里的前后两年的时间里,我每天晚上都跟她闲聊一个小时,这是雷打不动的。跟她的常年聊天中,我知道了很多她们那代人小时候的故事。两年的交往中,我们互相尊重,就是在聊天中建立的互信。她回国后得了中风躺在床上还想来美国跟我一起过,因为她怀念每天都跟她聊天的日子。吃什么倒无所谓,心灵的交流最重要。

那些婆媳合不来的,都是因为缺乏心灵的交流,每天拿出一个小时的聊天,你说我听,我说你听,哪里会有矛盾发展到不高兴程度的可能?

我小时候,我大姐二姐每天晚上要谈论明天怎么搞点好吃的野菜,我也掺合。你一言我一语每天晚上在饥饿中笑个不停。我没见到过我俩姐姐吵过架,我也没跟她俩吵过架。我二姨家的表姐,是一个10口人的大家庭,可她还是总在我家住,就因为她也能参加我们家的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还有我舅家的表弟,孬子,他常常住我家不走,晚上跟我和我弟弟一起捉鸟,白天一起爬树。我们仨从来都没吵过架,一次都没有。我每次回国,两个姐姐家两个弟弟家和一个妹妹家的人都聚在一起,往往是一夜不能睡,说不完的话,下一代的就只能听,没机会说。每个家庭都是其乐融融,没一个打架的。所以,善意的交流,对一个家庭的和睦是非常重要的。这样的家庭,哪里需要去信什么宗教以提高细胞内的多巴胺?你一言我一语笑得恨不得弯腰捶背,快乐时刻跟着你。就是在那大饥荒的岁月,互相关怀着,家就是一个温馨的小窝。“贫贱夫妻百事哀?”扯淡吧。有钱的夫妻反目为仇的多着去了。

我认识一对夫妇,他们两口子从结婚那天起睡觉都是搂着的。我们似乎是听天书,只是当男的癌症死去女的生不如死的时刻我们才相信。她每天要到坟头上躺一会才回家过一天日子。有哥们纳闷,这么睡觉多么累?翻身时怎么办?人家说,习惯了,比如丈夫搂着老婆睡,翻身时不用醒就能拉另一个也同时翻身搞成老婆搂着丈夫睡。那种感情带来的其乐融融,还需要去信法轮功去提高多巴胺以获得快乐?生活再苦,还苦得过吃野菜冬天没棉裤的饥寒交迫岁月?然而,患难与共的感情可以给家庭带来温暖与欢乐。苦中求乐是非常幸福的,也有巨大的成就感,哪怕自己种的蔬菜比预期只多卖了三分钱,不差于腰缠万贯。

(4)干你喜欢干的事业。找工作不是为了利益而不得不勉强去应付差事。这对有孩子的家长非常重要。孩子不高兴,很难在工作中心情舒畅。这个话题很简单,就一笔带过了。

(5)网络取代宗教的巨大潜力

上文提到,欧洲人纷纷走出教堂。也提到了从利益角度他们走出教堂的原因,今天是从精神角度来谈他们走出教堂的原因。

互联网令人人都可以在网上找到自己说话投机谈得来的朋友,而且是一堆堆的,有的是同城的,有的是远隔千里的,有的甚至是天涯海角的。大家聚在互联网的某一角落,便什么心里话都可以交流了。有的人说他迷在网上忘记了去教堂的时间了,想起来时太晚了就不去了,久而久之,也就彻底从教堂撤出来了。原因无外乎两个:既然信息革命发现信上帝在经济生活与工作机会上没有保佑,在精神上,网上交流也得到了身心愉悦的程度不亚于去教堂,那不去也没啥。

即使在中国信息还是被党中央宣传部防火墙以及网络国安的严密控制下,网民们照样用各类方式逃过敏感词的删帖以最大限度地冲破网络封锁与管控,表达各自的内心想法。人们连微信都看不过来,还有那么多的微博信息。今天,纵使李大师的法轮功解禁,人们也没那么多时间去搞什么双修了。大妈们还得忙活广场舞呢。

诚然,崇洋媚外的力量还是巨大的,国人时时刻刻都在跟美国比。我回国时刚好赶上马航失联,我一位表弟就跟我说:“这事美国肯定知道,美国的卫星怎么可能连民航机都追不到去处?天上的鸟都在美国的卫星监控下呢。所以,这个飞机失事如果美国不说出来是怎么回事,那就表明是美国干掉的!”不知道他的看法有多大代表性,但可以看出国人什么事都盯着美国。

得知美国人信仰的是基督教,国内的人也就跟风了。我不知道实情到底如何,哪里来的那么多懂圣经的传教士一下子就出现在中国的大江南北。我猜想欧洲教堂里的传教士们可能大多都跑到中国去了。这倒是好事呢,西方不亮东方亮。可我还是怀疑是一阵风。因为欧洲的现状极可能就是美国的明天。2012年时美国30岁以下的年轻人不信教的答三分之一。所有年龄段不信教的从2007年的15%五年后的2012年发展到20%。这个数字不是去教堂的人数,而是在问卷调查时信不信有上帝的数字。今天的数字高到什么地步,还没人调查。从互联网脸书用户的发展速度来看,2012年10月份时是10亿,2014年7月份时是22亿。人们忙着上网聊天,把其它的就会逐步挤掉。要说教堂的最大敌人,目前绝不是什么异教徒,而是互联网。如果上帝无法阻止互联网,那他就得眼巴巴地看着宗教的衰落。看看那些虔诚的伊斯兰教徒难民吧,手里没一个人拿着可兰经,个个手中都拿着智能手机。

从根本上杜绝恐怖主义,改造伊斯兰世界,不是靠军队去杀,也不是靠飞机去炸,而是靠互联网。这就是为何脸书的扎克伯格公开谴责床铺扬言要阻止穆斯林进入美国。

虽然不能很快凑效,互联网的巨大信息传输能力,一定会把原教旨主义者改造成世俗的、喜欢看躶体的、认同人权大于神权的守法公民,明白宗教给信徒增加的只是化学分子多巴胺等神经递质而已,不是什么神秘不可知的东东。

(十四)理解万岁

有人一看到毛粉的固执类似于原教旨主义者们对真主的崇拜地步,便恶语相向。其实,这真的需要理解并原谅他们。试想他们同时拥有“被虐而高兴”基因和“崇拜基因”,在毛泽东时代那些被专政摧残了的地富反坏右的家属们一定具有了“被虐”的经历而对任何提到毛泽东残酷一面时就会兴奋,而不会谴责毛泽东,类似于被虐享受者;当他们听到毛泽东的名字时,他们就已经兴奋了,类似在教堂教徒们听到基督的圣经话语时立刻兴奋、法轮功学员们听到李大师的名字时立刻激动得心跳加速。你想给他们讲毛泽东是如何残酷对待拥护他的下属与人民时,他们不仅不会觉悟,而是听到毛泽东的名字与毛泽东残酷的故事时变得兴奋异常,大脑神经细胞里的多巴胺快速增加释放而愉悦无比。

如同孙中山的粉丝们死光后孙中山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丑恶才能被客观的写出来而不会遭受责骂,等被毛泽东残酷迫害的人死光,毛泽东的本来面目才能被历史还原。邓小平明白这个道理,他才不敢干清算毛泽东的事,只能拿四人帮出气。因为邓小平第一个碰到的钉子便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黄克诚,邓小平让黄克诚发言,他误以为黄克诚会谴责毛泽东的罪行,没想到的是:黄克诚坚决站在毛泽东一边,认为毛泽东才是最伟大的,是绝不能被清算的。

我们不必要对那些坚持原教旨主义的伊斯兰极端分子过分害怕,历史的发展是非常快的。互联网终究会让他们清楚现代科学知识。这只是时间问题。

诚然,无知、科盲、愚昧的确是改造宗教极端分子们的障碍,但不是最大的障碍。最大的障碍是“不可知论者”。不是他们无法得知现代科学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而是他们不想知道。在以前,他们用科学无法知道真相为由为其愚昧辩护,现在,你告诉他们现代科学的发现,他们就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爱咋地咋地!反正神是不可知的!”他们骨子里秉承的是不可知论,因为这些新的科学发现触及到了他们心中神的底线,这对他们来说是极端痛苦的。

我们不期望他们会接受信仰宗教导致身心愉悦的科学原理,只要他们互相理解就可以了。比如,李大师的信徒理解并非只有李大师才是唯一的神;基督徒理解不信耶稣只信穆罕默德释迦摩尼李大师严大师的人也一样获得身心愉悦,跟自己没有差别;穆斯林理解信真主的能得到身心愉悦,而信耶稣释迦摩尼李大师的也一样能得到身心愉悦。因为都是具有VMAT2“信仰基因”的缘故。只要能做到这一步,人类的和谐与文明就上了一个台阶。

所以,上帝、真主、大师、神,不分先后,都能让信徒身心愉悦,只要信徒细胞里有VMAT2基因表达。没有的,你再怎么折腾也没用。尤其是夫妻都是虔诚的教徒,也就是说都有VMAT2基因表达,但不表明孩子也具有此基因表达。碰上这样的孩子,要给予理解,别骂家里出了个孽种什么的。好比两口子都是高智商,孩子智商平平,要理解,别给大压力。一句话:理解万岁!

后记:

润涛阎只探索真理,与利益、信仰、观点、国家、党派无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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